第(2/3)页 “黄头小儿,若是你为天子,必定会美色误国!!不如让我,取而代之!!” 靳海手中提着剑,直直的朝着穆泽羲刺了过来。 雨水滴落在剑上,砸开一朵小水花,甚是好看,晶莹剔透的。 眼看着靳海的剑只离穆泽羲两步的距离,突然间,直觉眼前一道身影一闪,穆泽羲起身持伞,打在自己的头顶,另一只手随意的挑起孟毅腰间的剑,与靳海的想对撞。 两个人同是用剑,可靳海动作虽然流畅,可无端的流露出一股莽夫的气质,而穆泽羲,剑身一挑,一挡,每一个动作,都跟在跳舞似得,不免让人看待了去。 而这舞剑之人,稳稳的举着伞,不让自己被雨水淋到的同时,又有条不紊的挡着靳海的剑,衣袂翩飞,墨发飞扬,一张脸,如同在寒冬腊月中绽放的梅花般,冷厉,却又让人移不开眼。 楚嫱撑着下巴,坐在上首,视线不离穆泽羲,手心早已出了一层薄汗。 突然,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划破空气,朝着楚嫱射来,快,准,狠,三样都齐了。 孟毅反应不及,瞪大了眼睛,眼睁睁的看着一把银色的匕首正朝着楚嫱飞去,吓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。 楚嫱于伞下,缓缓回眸,神色不变,当那匕首快到她鼻尖时,突然,穆泽羲身形一闪,一眨眼的功夫晃了过来,一把捏住了匕首的尾端,然后直觉耳畔掠过什么东西,身后一声闷哼,溅起了一地的水花。 “穆泽羲,你再晚一步,我这高挺翘的小鼻子,就得毁了!!!” 只听见楚嫱不满的瘪了瘪嘴,然后缓缓收回手,从一旁拿过穆泽羲之前用过的酒杯,叹气道:“这杯子,好贵呢,穆泽羲,能让他赔钱不?”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靳海险些再次脚下一歪,摔在地上。赔,赔钱?他奶奶的还没让楚嫱赔医药费呢!!! “靳大人,我这人,不喜欢别人在我头上动刀子,毕竟我不丑,不需要整容。同时,我也不喜欢有人在穆泽羲身后给他动刀子,因为,我看得见。” 楚嫱轻飘飘的一席话,让靳海的脸色顿时青了又青,尚未反应过来,便看见穆泽羲突然反手一剑以一个极其变态的姿势,头都没回,穿透了靳海的琵琶骨,血水溅了出来,染红了地面的雨水,天空的雨,还在下,而穆泽羲,早已脚尖一点,在血溅在他身上之前,坐到了楚嫱身边。 “你——” 靳海瞪大了眼珠子,一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,在楚嫱与穆泽羲的身上转来转去,身上的雨水顺着头往下流,雨,越下越大,地上的雨水,也多数被染红,流淌在地上,散发着一种叫做死亡的气息。 “靳大人,你瞧,庐州桥,遭雷击,许是已经塌了,您夫人的车驾,许是出不去了。” 天际的雷声逐渐变小,似乎袭在了什么地方,发出轰隆一声巨响,别人不知道,楚嫱跟穆泽羲二人却再清楚不过,这声音,来自庐州桥,遭雷击,塌了。 靳海捂着伤口,突然冷笑起来:“泸州桥百余年来,坚不可摧,岂是你说塌了,就能塌了的?” 听到这话,楚嫱十分不给面子的,笑了,一边笑,一边道:“哦,不好意思,我在庐州桥上绑了几捆剑,哦,也不是很高,也就是足以引来电击的高度吧。“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