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静怡的声音有些拘束,远在天边近在眼前,随着对讲机沙沙的干扰声,如梦似幻。 邓远的心口莫名疼痛,皱眉想了想才问,“路上还好吗?你容易水土不服,带保济丸了吗?” 江静怡听见阿远哥哥的声音,在飞机上计划了无数次的“狠话”,此刻全都烟消云散,“我都好,你呢?” “你好我就好。”邓远还想说些什么,一发炮弹就落在哨所两米开外的空地,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。 整个哨所都在晃动,泥土碎屑都飞到了他眼前。 “隐蔽!”米国观察员大吼着,大家各自找掩体隐蔽。 邓远抓着对讲机不放,他的耳朵嗡嗡作响,完全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大,“阿怡,乖,别怕,我没事。 哨所不能聊天,等我回来再说。 你千万不要单独出营地,小心蚊子和传染病,别碰带枪的娃娃兵。” 然后,他果断地切断了通讯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