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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秋点头，看看儿子的表情，“十分铭心刻骨的一段师生缘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对不起。”叶羽晨囧得只知道道歉。

    她从小就顽皮，可那件事，不能全怪她！

    原来那一年，方秋心情好，答应老朋友帮忙临时任教一个奥数暑期培训班，因为这些孩子将会通过选拔，参加亚洲区初中生奥数竞赛。

    叶羽晨很不幸地被自己学校选中，送去培训班培训。

    她成绩好不假，可是对奥数她完全没半点兴趣，一做奥数题就懵圈，实在不是那块料。

    再加上当时年纪小，她又刚到外公身边，特别向往暑假里，上山采药，四处游医的日子，哪有心思好好上课？

    于是叶羽晨成了班里最顽皮的孩子，上课打瞌睡，偶尔还逃课。

    方秋没有教学经验，为人又严格，授课比较深奥，一时间和孩子们相处不来。

    有些孩子听不懂课，就在课堂上调皮捣蛋，她被这帮熊孩子搞得着急上火，三天讲台一站，嗓子就坏了。

    说话声音非常难听，再加上她喜欢穿灰色和黑色衣服，竟然被最调皮的男孩子叫起了个外号叫毛驴。

    只要她一进教室，孩子们就会偷喊：“毛驴来了，毛驴来了！”

    叶羽晨一心都在窗外，上课总打瞌睡。

    结果有一天，她正睡得香，冷不丁被方秋点名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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