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工兵们一路为他们打伞,护行。 到了对岸,公路两旁的山壁上,偶尔还会有石块落下,却再也阻挡不了大家坚定的脚步。 副主任带着雨意踏上手术车,没有半个字废话:“立刻准备手术,羽晨留下,另一名女兵去驾驶室休息。” 简宁将病历报告交上,回头看了叶羽晨一眼,默默下车。 叶羽晨没有半点疲态,“情况是这样的……” 直到军演结束之后,她们才知道,这是军演有史以来进行的最危急的一台在野战手术车上完成的手术。 两小时后,舟桥连士兵克服万难,漕渡门桥终于就位,能够安全将野战手术车送去对岸。 凌晨三点,大雨终于减弱,手术成功。 工兵连长的生命,终于被成功挽救。 许明湘驾驶野战手术车,缓缓上桥,与其那是桥,其实更像一艘打开的中型平面渡轮。 漕渡门桥乘风破浪,不负使命,很快到达对岸。 …… 叶羽晨觉得自己似乎只打了个小盹,车子就到了野战医院门前。 不出意外,医院之外检查哨严阵以待。 叶羽晨跟着导师一起,护送伤员,她还穿着手术服,没人拦她,轻松进了野战医院。 简宁就没幸运了,被守候多时的哨兵拦住,“对不起,你是蓝方特战队员,不能进野战医院,必须跟我们去战俘营。” 简宁听见战俘营三个字比雷劈了还难以接受,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就范。 打不过这么多哨兵,她就玩赖的。 在军营里锻炼了大半年,她的脸皮早就不像入伍前那么薄了。 什么淑女风范,什么大家闺秀,什么书香门第,面对“战俘营”都是浮云。 望着叶羽晨的背影,她一咬牙,阻止哨兵的靠近,“不,不,不,我是伤员,我是病人。” 年轻的哨兵们上上下下打量她,“你哪有伤啊?这不全须全尾的好着呢?” 他们等了一夜,怎么会放过雏鹰的人? 哪怕是女兵,都不能放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