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游子点首会意,园侍转身走开,轻步快走,稍后走进北院,见几位剑虚阁弟子正围在一处叙谈,便急步踱过去道:“几位少侠,你们太湖派掌门来到庄前,指名要见庄主,几位可知庄主何在?” 剑虚阁的几名弟子闻罢虚汗直冒,忙冲那园侍道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师尊真的来至庄前了?你可瞧清楚了,莫要识错了人。”那园侍道:“老奴怎会认错,太湖派闻名内外,太湖掌门一袭白袍,两袖生风,眉间皱纹成波,身形消瘦无比,一瞧便可识得,且他身后很有一群白衣弟子,不是你太湖派的,又会是何门何派?” 几位弟子听她这般讲着,登时乱作一团,心想姚庄主不曾回至,大师兄应是还未回到虚境山,而师尊却已寻来,此下无处可逃,定会被擒回山内,到时拿出山法,被逐出山门也未可知。 正踌躇不安,突见姚度迎面走来,几位弟子恁地欣喜无比,皆冲向姚度,朝其百般求助。 姚度得晓了陆游子已然到来,立时稳住众弟子,嘱其好生在北院待着,并遣庄侍于院外看守,若遇紧情,定要将他们好生安置,绝不可让太湖派的弟子寻到。 几位庄侍领命,分守于院外五里之内各处要道,姚度走至前庄,到得庄前院栏处,见陆游子立身于院外,登时朝身后园侍怒道:“你是如何办事的?太湖掌门莅临本庄,你竟还不将其领进庄内,怎能如此怠慢贵客?” 言罢走至栏前开门,朝陆游子躬身行礼,口中歉道:“太湖掌门大驾光临,姚某不胜荣幸,庄内下人无礼,还望陆掌门海涵一二,快快随我进庄,姚某定要为陆掌门接风洗尘。”陆游子道:“姚庄主客气了,陆某不过一派之主,不敢僭越充贵,庄主广济镇民,早已优名远扬,陆某钦佩之至,心中早已对庄主仰慕有加,今日得以一见,本是要好生尝尝姚庄主调制而成的茶花酒的。”优阅读书 言至此处,二人以及十几位太轮居弟子已步入前厅之中,陆游子坐椅续道:“由于此次是要寻我那悖逆生事的大弟子刘生,故而来此茶庄只为同庄主打听一二。”姚度客道:“陆掌门还真是开门见山哪,姚度正欲与陆掌门痛饮几时呢,陆掌门既是有要事而来,姚某便不再邀杯招待,陆掌门要寻刘少侠做甚?”陆游子道:“刘生多次不经老夫准许,私自下山,此次陆某便是过来擒他回山的,听闻他曾到过姚庄作客,冒昧请问庄主,刘生这几日可有来贵庄作客?”姚度道:“不错,数月前刘少侠曾来我庄子饮酒赏茶,那时在下并不知刘少侠是私自下山,早知此情,姚某是万万不敢收留贵派大弟子的。 不过这几日倒是没见刘少侠来此作客,难不成刘少侠又私自下山了?” 陆游子深深凝住姚度,而后肃道:“刘生当真没有来到姚庄主这里?又或是刘生来过此地,而庄主外出并不知情,你庄内下人可见过刘生?” 姚度回道:“这几日姚某从未出过茶庄,倘若刘少侠作客茶园庄,姚某定是第一个知晓的。”陆游子道:“既然姚庄主这般说了,看来那逆徒真的没来此地,老夫听闻贵庄茶叶丰盛,茶园更是风色犹好,便连庄内的花柳庭院,也是颇具诗情,我这一众弟子对姚庄主的茶园庄仰闻已久,不知姚庄主可否容得他们进院赏花游览一番?” 姚某当即一念思至,这陆游子假借赏游之名,实则定是为了搜寻本派子弟,若是不予准许,岂非显得气量狭小,若是顺口应下,却是有被察之险。 一时难以思定,陆游子聚神会目,朝姚度道:“姚庄主可是有甚么难处?若是不方便的话,也不打紧,老夫就此回山,日后再来拜会。”姚度道:“岂敢岂敢,陆掌门请便。” 言罢姚度顿生悔意,好在他早已作了防备,这茶庄占地辽广,一时半会,太湖派弟子决计没甚么成获。 那陆游子毕竟是一派之主,总不会厚着脸皮待在此处多时,由此宽下心来。 陆游子朝十几位弟子使眼皱眉,弟子们尽皆会意,拜谢姚度,而后走出厅外,直往后院行去,由庄侍引领,十几位弟子游步环顾四方。 其中几位弟子不愿循规蹈矩,要自行去赏游后院,庄侍虽有不愿,可也不好当面道出,便只得由着他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