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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本满腹的厌恶，竟奇迹般的被心疼取而代之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玖兰初言为什么会成为吸血鬼，可他能感同身受，那种从人类被迫变成吸血鬼后的滋味。

    因为他比她，更厌恶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要问锥生零为什么这么笃定玖兰初言不喜欢现在的身份，原因很简单，这时的她，毫无一点生气，完全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。

    而一年前的她，虽然情绪浮动也不大，可至少那双眼睛是有色彩的。

    隔了二十多米远的两个人相对而视，良久，锥生零先有动作。

    也不管马上上课要迟到了，他踱步朝玖兰初言那边走去。

    在距离她有一米远的位置停下，浅紫色的眸子凝视着她，淡声开口：“你昨晚说的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什么叫…本来就是吸血鬼？

    等等！

    他瞳孔微缩，这时才意识到一件从昨晚开始，就被他忽略的事。

    她，并不是leveld！

    也就意味着，她不是被玖兰枢从人类转化成吸血鬼的。

    可是…一年前她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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