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秦少卿方才说有人状告本宫强抢民夫,又问起本宫抓回来的那个人,本宫如何不知?” 秦时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据下官所知,苏家遇害那日,苏鸢兄妹俩没在家,逃过了一劫。 殿下为何断定上京告御状的人是苏鸢,而不是其兄长?难道殿下知道他不能告御状?” “放肆!”月华长公主拍案怒斥,“你竟敢随意揣测本宫!” 秦时不卑不亢地拱手,“殿下恕罪,下官此番言论乃合理分析,并无揣测之意。” “秦少卿,你若觉得那状告本宫之人所言属实,那便拿出证据来。不然,休怪本宫治你一个不敬之罪!” 秦时神色自若,缓缓道:“陛下派下官前来便是调查此事,下官定会全力调查清楚。” 说罢,他便转身离开亭子。 不消片刻,他就跟着文安县主来到公主府内一间柴房外面。 秦时问道:“这便是那人住过的地方?” “是。”文安县主轻笑,“秦少卿不会以为那人以下犯上,我公主府还会好吃好住的供着吧?我母亲虽为人宽和,但皇家威严不容侵犯。” “县主误会了。”秦时在柴房里走动着,四下观察,“下官以为会是更意想不到的地方。” 文安县主面色一沉,“秦少卿何意?” 秦少卿没有回答,而是问道:“敢问县主,那人暂留公主府时,除了这间柴房外,可曾去过其他地方?” “不曾。” “那人之前可曾来过公主府?”秦时又问。 “……不曾。” 秦时收回四下观察的视线,走出柴房环顾一圈四周后,似笑非笑地说:“方才下官随县主一路走来这里,发现公主府的建造结构颇为复杂,就连来这柴房所走的路也是绕了又绕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