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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砸钱、套话。

    于是，一整个上午的时间，他们分头行动，假装成来买纪念品的游客，在德景镇卖瓷器的大小店铺里“扫货”，顺便从店铺老板口中问出有关瑞珠的消息。

    然而瑞珠虽然名气大，真正与她本人见过面的人却少之又少，更别提清楚她家在哪里了，大多数人也只能说些模棱两可的猜测。

    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，在坚持不懈问完了一整条街后，南娴终于从一个路边上摆摊的老大爷嘴里听到了真正有用的消息。

    老大爷也是个人精，看她一上午在各个店铺里窜来窜去，估计已经瞧出来南娴究竟是来干嘛的了，没等南娴开始套话，便直截了当——

    “你把我这些东西都买了，我就带你去找那个女娃娃！”

    南娴：......

    她看看地上那一排排歪七扭八、显然是生手制作的瓷器成品，再看看老大爷那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，心情很复杂。

    还能咋滴，只能忍着肉疼，将这些歪瓜裂枣都买了下来。

    不过虽然是花了不少冤枉钱，但好在老大爷没忽悠他们，收了钱后就立马将他们带到了瑞珠家。然后他们才知道，原来这老大爷就是瑞珠的邻居。

    思绪回到现在，听见瑞珠的询问，南娴放下茶杯，脸色渐渐严肃下来。

    “实不相瞒，我是为了白象纹而来，我在网上听说了你与白象纹的故事，十分好奇，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，不知道你方不方便？”

    瑞珠点点头，“当然，请讲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，你是因何缘故创作了白象纹？而且其他动物花纹的绘制都可以用机器代替，唯独它，你一直坚持手绘，这又是为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瑞珠轻轻笑了笑，她又为两人倒了一杯茶，娓娓道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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