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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人是谁？”他的目光朝写名字的地方看去，便见那里用十分工整的馆阁体写了三个字：杜锦宁。

    两人沉默着走出皇宫，齐慕远这才开口问道：“明天，去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殿试三四百人，不可能所有的试卷都送到皇帝那里让他过目。所以仍然要经礼部的官员受卷、掌卷、弥封等收存，再分给八名阅卷官轮流传阅。

    两人沉默地往前走，直到过了一条大街，杜锦宁远远看到汪福来和姚书棋守着一辆马车朝这边张望了，她才道：“那我回去了。明日我直接去太学，你到藏书楼找我就行。”

    杜锦宁摸摸下巴：“如果我明天继续在太学的藏书楼里看书，别人会不会觉得很奇葩？”

    见有了刚才那样彼此心知肚明的尴尬，杜锦宁仍没有拒绝自己来陪她，这似乎是默认了自己的存在，齐慕远心里欢喜不已。

   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，现在终于考完了。介于杜锦宁的勤奋，他十分想知道杜锦宁明天是一如继往地继续看书呢，还是以何种形式放松一番。

    她点头道：“好。”又安抚齐慕远道，“其实藏书楼里有许多书是我在漓水和桂省府城看过的，那些书都不用看，直接剔除就好。一个书架里重复的书不少，我估摸着我没看过的也就十来本。我看书的速度又快，估计有个三五天就能把那书架给扫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杜锦宁转过头来，抬眸看他。

    齐慕远沉默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要不，我明天陪你去？”

    齐慕远紧随其后交了卷，跟着杜锦宁一起出了大殿。

    “是他？竟然是他！”赵晤惊讶道。

    他旋即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虽说宦官不可干政，但作为贴身太监，为主子排忧解难是他们的职责。吴公公关切地问道：“皇上，怎么了？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杜锦宁，才十五岁，怎么能写出这样有深度的文章？莫不是……”赵晤没说下去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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