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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歌认真和他对视一会儿，才郑重地点点头：“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
    凌子冽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，在她转身离开之后，他才喃喃地对着手下那颗洁白的凤凰蛋道：“苦了这孩子，但她总是要在这片大陆上立足的，如果不坐那个位子，就只有被排挤的下场，你也应该是这个意思吧？”

    凤凰蛋静静地躺在那里，没有丝毫动静。

    凌子冽眼中充满了怜惜、伤痛和懊悔，他眼眶微微发红：“到底是我无能，被一个身份束缚了二十年，我对不起你们母女……”

    飞峦正在筹备天歌登基事宜，袖子里的小东西却一直不安分，他有些不耐烦地将那物从袖中掏出来，掐着她的脖子道：“你闹够了没有，这么些日子你还没看清楚吗，你不过是个赝品，一只低贱的蠢物，也想与凤凰争辉？若再不及时清醒，本座这就掐死你，也省得一个两个都不省心！”

    他手中捏着的正是****被他揣在袖中的麻雀，此刻麻雀的脖子被他用手狠狠攥着，翅膀和两只爪子正努力扑腾，可见求生欲很强。

    飞峦一直等到麻雀的眼睛变成灰白色，慢慢失去了光彩，才缓缓松手，对只剩下一口气的麻雀道：“你们是我从小养大的，不过是往尘世中走了一遭，对犯的错不知悔改也就罢了，若还执迷不悟，我可不会顾念任何情分！”

    奄奄一息的小麻雀吓得身子微微抖了抖，所有的不甘和悲愤在这一刻全部消失，从此以后，她就不再是那个从下界来到上界的人类，她只是一只没有灵智的小麻雀，浑浑噩噩地过着余下的日子。

    见这只小麻雀终于老实了，飞峦也不去管她，径自看着手中的资料，想起自己放出去的另一个灵魂，他忍不住闭了闭眼，沉思片刻到底没有做出任何指示。

    小麻雀望着主人阴晴不定的英俊面孔，再度经历了一次生死的她也学乖了，小心翼翼地挪动小身子，悄悄地窝在书桌的角落里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至于过往的那些人那些事，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与她没有关系了，那些对于如今的她来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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