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哦。” 池哩一只手还搭在车门上,眼睫扇动着,就见男人下了车,绕到她这边时,手里拿着一把黑伞,黑衬西裤,指骨分明的手搭在伞把,几滴水珠蜿蜒而下,没入手肘阴影处。 他一只手伸出,似要牵她,嘴里却说着:“路滑,要背吗?” 池哩很长时间不喝酒了,今日碰的这回也没喝太猛,现在意识还算清醒,只是眼皮耷拉着,小脸粉红,眼眸泛水,像只蔫巴犯困的小狐。 她摇摇头,迈下了车,准备自己走。 祁砚峥撑起伞,配合着她的步子,路灯下,倩影袅娜。 男人一只手虚浮的抬在她腰旁,侧脸轮廓分明,雨水溅湿了肩头,水滴沿着滴落在湿漉漉的地面,那两某颀长影子交叠拉长,溅入了暖晕。 黑伞足以容纳俩人,女孩被笼罩着一滴雨也没被触碰到,而男人半边肩膀像遭遇了冷水的洗礼,白衬贴着那块紧实的胸肌,线条若隐若现。 到了池家大门外,池哩看着他半边身子有些微微诧异,裸露出的手肘上晶莹的雨珠翻滚,让肌肤愈发冷白,她又偏头看下偏出很多的伞檐,下意识握住杆往他那边推去。 “你怎么不给自己打好。” 边推还嘀咕着,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笨蛋,伞都在自己手上,还能给自己淋湿了。 他头发也在滴水,捂嘴猛烈的咳了几声,池哩忽然想起之前乌廉说他病了半月都没好的事,刚才瞧着不像个病人,可别淋个雨又让病复返了,“你没事吧?” 她轻声问了句,眸子里有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 祁言峥只看了她一眼,偏着头还在咳嗽,撑伞的手都在细微的发抖,离的近的缘故,池哩耳边充斥着他的咳声,伸手在他背上轻拍,让他好受些。 为了送她回家又感冒了,她可担不起责。 祁砚峥声音沙哑,淡淡的回,“没事。” 将人彻底送到大门,祁砚峥也没多留,只是叮嘱了句,“早点休息。” 说完就要走,池哩看着他肩膀上湿的那块,又看下雨夜,拽住了他的手。 祁砚峥脚步顿住,然而还没欣喜,温滑的触感就消失了,池哩抿了唇,“车坏了,你要不在这换身衣服?” 湿湿的在车上等半小时,也不太好受的,怎么说也是为了送她才淋湿的,让他收拾下等拖车的到了再走,也算有点人情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