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怕像之前那样,悄无声的离开,那半年,他真的怕了。 抓回来后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她身边,当时看见她身影消失在视野,身上充斥想把人追回来锁在身旁的冲动。 抓过来,抱在怀里!不分开一秒! 这样的念头遍布脑海,如鼓猛烈敲击,逼使他要顺从内心的疯狂。 可哩哩已经够乖了,再这样她会不开心。 他只好抑制住,她离开后,他就一直站在门口,等她回来。 天亮到天黑,她的心又在外面野了几个小时,他手里的烟也灭了一根又一根。 等待是煎熬的,在重新看见她的身影,冰冷木讷的人才像是活了般。 男人身上的冷檀香已经被烟味给取代,像是雾上一层厚重的霾,剧烈翻滚中融合另一种味道。 池哩脖子上沾了点湿润,她担心他要乱来,刚动下腰耳尖被舔舐。 她缩下脖子,被酥麻感激中,唇瓣还溢出声轻柔的嘤咛,耳畔男人的低笑让她更恼火,“祁砚峥,你是狗吗?” 只有狗狗才爱舔人。 男人薄唇微弯,又在同一个位置…磁哑的嗓音懒长透着撩人的意味,“嗯,哩哩的狗。” 或许是这句低音太过贴紧耳边,女孩耳廓处红到滴血,耳垂被轻轻揉搓,更显娇艳,“宝宝好红,是害羞了吗?” 他指尖挑了下如血玉般的耳垂,声音带着些不正经。 池哩只感觉气血一下涌上头顶,脸红透了,他怎么可以叫宝宝,喊的这么暧昧。 她受不了,扭动手臂,“你放开我,我要上楼。” “怀里不好坐?” “!” 可能他发情的频率太高,听到类似的字眼池哩就会想歪,含着羞恼的眸瞪向他,“你别这么下流!” 祁砚峥勾起眼尾,那颗黑痣衬的眼型更魅惑,唇瓣殷红,配上稍带散漫的神色,尽显风流。 她滑落臂弯的细带被男人屈指挑上去,眉峰松动,似笑非笑问她,“我怎么下流了?不是你主动勾我?” 池哩躲开它烫人的目光,急忙看自己身上还有哪里不妥的,刚才亲热时,她哪里知道肩带滑了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