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诱引他的是她,让他沉溺在她的谎言里的是她。 抛弃他的是她。 扯平,她怎么敢想! 顷刻间,男人身上的淡漠化为一片盛怒,眸底是阴郁的戾气,气氛陡然变的压抑沉闷,布满危险感。 祁砚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发狠的嘶咬唇瓣,他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欲,看着脸色绯红的女孩,凤眸里的偏执浓烈,灼烧着火光。 他沉声,一字一句,让人背脊生寒,“池哩,我不管你这半年去了哪里,但你记住,之后的时光你只能在我身边。” 他宣告着,霸道固执。 自从重逢后,男人不再用亲昵的语调喊她,他们之间如今就像仇人般,一个想逃一个紧追,密密麻麻的痛,照应在俩人身上。 池哩半晌说不出话,只是用一双泛着水波含带不甘的眼眸看向他,唇瓣微微颤动。 “我们一定要这样吗?” 祁砚峥半跪在床上,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,用领带绑住。 听她说的话,动作一僵,却很快恢复如常,他将女孩侧过身躺着,药膏抹在她的身体上带来丝丝凉意。 池哩愣了一秒,湿润的眼睫颤下,他刚才,只是想给她抹药吗? 察觉出游离的手到某处,池哩咬住下唇。 背面涂好后,祁砚峥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让她半坐起,侧头呼吸落在她泛红的耳廓,他的手指在腰肢上轻揉。 修长的黑睫轻轻垂落,他看着她,凑近耳畔,回她刚才那个问题。 “不是你说的吗?” “至死不渝。” 池哩眼睫颤抖着,心底猛的跳了下,感受到他的唇贴上耳廓,湿润的触感惹出麻意。 她蜷缩下手指,想躲,男人的手却落在脖颈处,虎口的地方扣住她的下巴,逼使她不容退缩。 祁砚峥欣赏女孩脸上微愠的表情,扯唇低低一笑,却显得无比森冷,他咬着调子,温柔却诡异,“哩哩,我们至死方休好不好?” 池哩咬牙不语,闭上眼睛,明显的逃避。 谁要和他至死方休,一辈子这么长。 餐桌上,祁砚峥将人放到桌椅上,虽然池哩脚踝上长长的锁链摘掉了,可还是被他套上一个脚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