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将女孩的小脑袋移开胸膛,盯着她的脸。 她哭起来还不忘抹眼角的泪,眼尾本就红,被这轻轻揉搓更艳了。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仿佛裹上淡淡的樱粉,配着盈亮的泪花,美如初开的桃花,娇艳欲滴惹人采撷。 说不出就哭,谁能有她不讲理。 祁砚峥沉默着,听她啼哭,嗓音渐渐嘶哑,哭声变弱。 池哩眼底的雾水一波接一波,哭到痛快她才收声,眼前出现一张手帕,丝滑的绸缎尽显贵气,看着就价值不菲。 等眼泪全被拭干,兴许是这会她红着眼睛瞧着可怜,祁砚峥的声音没这么冷,淡声说:“想好怎么玩了?” 哭了这么久,脑袋里的鬼点子应该也能冒出来了。 池哩一哽,这人这么执着这个干什么,真把自己当玩具了? “你没想好,我倒是有个新玩法。” “哩哩想听吗?” 池哩感觉肯定没什么好事,期期艾艾的说:“我…我能不听吗?” 她对上男人阴翳的眼眸,躲开颤了下眼睫。 祁砚峥冷笑声,“当然可以。” 有些事做出来更有意思,才深刻,不是吗? 池哩稍松一口气,这个话题是揭过了,她看见祁砚峥拿起桌上的透明袋。 里面装着件黑色领带,版型算是很寻常的,只是这面料皱皱的,有几处像是被暴力拆开,但又被缝合修复了。 看起来有失美感。 这是池哩逃婚那天遗留在地上的罪证,为了伤他彻底,系统变出来的一根领带,让祁砚峥误以为她是抛弃他和别人跑了。 以此来推进祁砚峥对她的怨恨。 在看戏的系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,心虚了下,它看着被为难的池哩,感觉自己有点不道德,只能轻声说了句,“不用太担心。” 它留了点心眼。 什么叫不用太担心? 池哩蹙起眉,就见他拎着领带,用愠着薄怒的声音,沉哑发问:“说说,那个野男人在哪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