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想挣扎,奈何手被曲之意握住动弹不得,猝然,手上的劲一松,她条件反射往后仰,靠近一个熟悉的怀抱。 淡淡的冷檀香萦绕在鼻尖,男人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撑在桌上,俯身将她整个环在怀里。 祁砚峥来了曲之意都搬着凳子离远了些,坐她对面的季礼让露出丝凉意。 见有人给她撑腰,池哩垮着张脸,“砚峥哥哥我要回家,输的口袋比脸还白。” 她仰头看他诉苦,祁砚峥黑眸扫过牧朗桌上堆积的筹码,“输了多少?” “400W” 说起这个,池哩的声音都有些抖,仿佛心头肉被刀割了般,所以说,人不能赌,一赌浑身肉都疼。 祁砚峥低声问:“想赢回来吗?” 池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眼睛澄亮如星。 他低笑,摸了摸她的头,淡淡说了句,“那就赢。” 祁砚峥招手让服务员重新上筹码,拉了张椅子坐在池哩身后,长腿随意交叠,坐姿斯文高雅,睨了眼牧朗,示意发牌。 牧朗是知道他打牌的技术的,能把他俩坑死,寻思着能不能找个由头躲过去。 祁砚峥又敲下桌子,他没再耽搁,重新洗牌。 轮到发放筹码时,牧朗保守只出了十万,季礼让也跟了十万。 祁砚峥发言,“全抛了。” 池哩手上有二十个筹码,总价两百万,她手有些抖不安看向祁砚峥,他微微颔首,散发出狂妄又沉稳的气态。 她往前推全下注了。 季礼让和牧朗自然也跟到两百万。 曲之意稍犹豫还是抛了。 牌局正式开始,池哩每出张牌都有祁砚峥指点,可以说是逆风翻盘,带着曲之意把先前输的都捞了回来。 甚至是翻倍数。 还顺带坑了牧朗一辆刚提的玛莎拉蒂。 看着进账的钱。 池哩都要爱死祁砚峥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