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陈定开和陈国升父子俩明悟地对视了一眼,然后脸现担忧之色。 他俩一开始就知道,老六说的机会多半就是花钱去买工作指标。 在灵江县所有工矿单位中,钢铁厂的工作指标价格几乎是最高,至少都是五百块起价。 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,人家喊价六七百,甚至七八百都有可能。 这爷俩就非常担心自己凑不到这么多钱。 “老六,你能不能先告诉我,对方开价是多少呀?” 陈定开马上问陈国泰道。 “对方的工种是最底层的搬运工,他的开价并不高,只要550块。但是......” 陈国泰缓声说道。 陈定开父子俩刚听到550块这个价码,表情微微松了一下。 二房一家人努努力,550块还是能够凑齐的。 毕竟副连级的陈国良每个月的工资是80块左右,这些年也给家里寄了不少。 但父子俩的表情紧接着就变得严肃起来。 因为凡事都怕这个‘但是’啊。 “......不巧的是,厂里有另外的人也看上了这个工作指标。现在那个人已经在抬价。卖指标的人时间很紧,我决定吃了午饭就回城,与那个人竞争一下。” 陈国泰终于说清楚了全部情况。 “老六啊,这价格如果抬得太高,咱们一时之间可能会凑不齐......” 陈定开皱紧了眉头,忐忑不安地说道。 陈国升和陈必兴也满脸地患得患失。 “二伯,大哥,我好像一直都没有说让你们出钱的话吧?”陈国泰忽然笑着说道。 “什么?不让必兴这边出钱?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是要帮必兴承担?当初必兴媳妇喂给九妹的那几口奶,真的值这么多?” 现场所有人顿时陷入石化当中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