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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地铁吧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，老师给你买票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地铁卡，儿童价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行吧。”

    一大一小往地铁站方向去，边走边聊言嘉楠。

    乔湘问谢苗苗，“嘉楠在学校表现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，他可是我们班班长，老师同学都喜欢他呢。”

    学习好，长得帅的小男生，自然受欢迎。

    乔湘很是满意谢苗苗的回答。

    谢苗苗想到了什么，又说，“但是总有女生给他递情书，他很烦。”

    乔湘听了只是笑，然后故意问，“你是不是吃醋呀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噘着嘴摇头，“才不呢，嘉楠就和我玩，其他女生他都很少理会的。”

    你还挺自信。

    两人到了地铁站，过安检之后等着列车到来。

    谢苗苗一直没松开她乔老师的手，她问乔湘，“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呢，你和嘉楠的爸爸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乔湘垂了垂睫毛，低头叹息，“老师跟他离婚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就是，感情出了点问题，以后你长大就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嘉楠又没有后妈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乔湘很郁闷。

    我是他亲妈，是亲妈！

    末了，小姑娘又问，“那你今天来是为了见嘉楠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“他爸爸不让？”

    “可不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我真的有点讨厌嘉楠的爸爸了。”

    列车来了，排队上去。

    下班高峰期，人太多，乔湘拉着谢苗苗到了一个小角落里。

    乔湘弹了弹小丫头的额头，笑说，“大人的事儿，你讨厌他什么？理论上，我和嘉楠一点关系都没有，我和他离婚，他不让我见嘉楠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可嘉楠一直拿你当他亲生妈妈呀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，我和他爸爸这次……闹得很不愉快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以后你都不会见嘉楠了吗？”

    这就问得乔湘心酸了。

    怎么会不见呢，可是就算她那么想见，言瑞森也会从中阻碍，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自己的儿子说上话。

    两个多月了，没陪他念诗，没陪他吃饭，没陪他逛街，没给他讲睡前故事……乔湘心里特别特别的空落落，不踏实，总觉得生活里缺失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摸着谢苗苗的脑袋，勉强扯出一抹笑，“你告诉嘉楠，我很爱他。”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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